2022年7月1日 (星期五) 最新文章 香港過去與未來
我曾經把自己的「詩學」概括成三句話:必須把每首詩作為最後一首來寫;必須在每個詩句中全力以赴;必須用每個字絕地反擊。詩人的寫作像跑一場馬拉松,但這還不夠。我的馬拉松,要始終用跑百米的速度衝刺。每一步是一首「最後的詩」,它像一道斷崖追着我:後退無路,只能前行。寫下每個字,都是一次「從不可能開始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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