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易堂
一個不陰不陽的潮濕春天,我回到闊別久久的香港。走下沿梯,第一個感覺是冷清,幾十條行李傳送帶,只有一條在運行,店舖只有七十一在開着,的士也不用排長龍……從冷靜、清悠的鄉下,來...
寒夜春風,拂簾動夢,高天明月,竹影低攏。也是數十年前的這樣一個靜夜,喝着小酒和傅聰有過一次長談。我們漫無主題的聊着,隨心所欲的爭着,拍手叫好的喊着,捶胸頓足地怒着,垂頭喪氣的歎着,眉開顏笑地顛着&he...
一天傅聰說,我約了貝聿銘晚飯,你認識的吧,一起去。我說八十年代初,新加坡的梅表姐給我介紹說,貝聿銘要設計新的中銀大廈,以竹子為基本理念,你給他畫一張竹子。就這樣有了一點接觸。十多年沒見了,早不認識我了...
上世紀八十年代初,賴少其(圖)訪問香港拜會了金庸。那是個秋風漸起的晚上,天氣已經不再悶濕,窗外正是萬家燈火。看到查生滿牆新裝的書架,賴少其不禁大讚,好環境、好舒服。書房坐下,查生助手上茶,賴揣着茶杯說...
每個古老家族的繁衍,必然伴隨着許多夢幻、淒美的民間傳說。我們家族中涉及航天、機電、化工、航運、金融、 教育、建築、醫學、文化的人才不少,但涉政治的人才卻極少。只有一位曾是記者出身,跟了在毛側,六十年代...
辛丑初春,疫情禁足,黃頁青燈,聽風追雨。翻出舊書箱,廿多年前桑田。照片、尺牘、書畫、筆記、名片、CD、電話札記……猶自沉醉往年。日本著名畫家東山魁夷的來往親筆信、老舍夫人親...
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在倫敦傅聰的家裏,迎接二○○○年新世紀的到來。哪想到二十一年後的今天,我卻在寫悼念他的文章。
「我從來只對音樂動感情!」
傅聰是個純粹的藝術家,敏感、細膩、純良、衝動和執...
今年是鄧歷君逝世二十周年。本文作者是知情者,憶述種種珍稀內容:當年羅孚受中共高層所託找作者牽線,邀請鄧麗君赴大陸演出之始末;鄧麗君認真好學,懂得欣賞書畫;鄧麗君步上教堂紅地毯的美夢破碎……——編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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