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青
《圖蘭朵》停擺一年,明年再排時,誰會知道這個世界又變成怎樣?計劃敵不過變化,相信未未絕不會感到「圓滿」,他會為有更新的創意而隨時隨刻「變卦」。這就是真正藝術家的難能可貴之處!
這是我在二○二○年三月...
二○一六年是恩師戴先生愛蓮一百年冥誕,也是這位舞蹈家逝世十周年,二○一四年我就想好,兩年後敬獻上《說愛蓮》紀念恩師。同時,我一九四六年出世,整七十歲時再出本書,也當是給自己「人生七十才開始」的一份厚禮...
七十年代初,在紐約搞表演藝術的東方人屈指可數,到紐約後不久,由於不同的因素認識了這一幫甘心苦熬、樂此不疲的群體。尊龍是其中之一,七十年代末期他想當舞台導演,排黃哲倫(David Henry Hwang...
七月中旬應艾未未邀請去了葡萄牙近十天,看了他的兩個展覽:先在Porto(波爾圖)Serralves De Arte Contemporanna(塞拉維斯當代藝術博物館)「Intertwine」(交織)...
幼離金陵,避東寇烽煙,長河逆上,家園空荒;復危登寶島,海外浪跡,數七十年生涯,大抵是強吞苦果。
暮入申城,尋西潮餘響,兩洋波歇,邦國初興;乃定居滬濱,中土放心,攬十二樓殘月,卻也算倒吃甘蔗。
(夏...
不敢相信、不忍相信、其實是不願相信余先生英時遠行了!相信他走得安穩,在睡夢中行遠。相信現在余先生睡在那裏,父母就在那裏,家就在那裏,中國就在那裏!更相信那個自由民主的歸宿地原本是他畢生追尋的夢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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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寫的是韓儀(Eva)的父母,父親韓湘寧、母親于彥蓓。下筆前我必須徵求兩位老友的首肯,寫了微信分發給已經分手了多年的夫妻,信這樣寫:
我想寫「可憐天下父母心!」寫你們培養Eva從一個智障兒童,快樂...
艾未未在他發表的言論中都清楚的表示:我的立場和生活方式是我最重要的藝術;參與社會不是一種藝術上的選擇,而是人類的需要;我的積極行動是我的一部分,如果我的藝術與我有任何關係,那麼我的積極行動就是我的藝術...
二○二○年十月二十六日,《紐約時報》前舞蹈評論主筆安娜(Anna Kisselgoff)給我傳來《紐約時報》連結,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前提下打開,大字標題赫然入目:Ming Cho Lee, Fabl...
二○二一年二月中旬,終於排除萬難,由瑞典回到紐約,為的是探望九十九歲的母親,年初以來她身體欠妥兩次急診。不料在我探望她的前一晚又在浴室中摔斷了三根肋骨,疼痛難當。分離十七個月後的再聚有如隔世,不能擁抱...
這幾天老天「眼」下雨沒有停過,雨點颼颼敲打着玻璃窗滴答、答滴,令人心碎。天冷夜長的北歐,北風呼嘯搖動着窗外的老松樹,剛才,我站在窗前久久凝視着,耳邊響起傅聰的長歎聲:「哎—!」聊天時唉聲歎...
二○二○年十一月二十日在佛光山台北道場舉行「張毅追思紀念會」,通告上用一行手書的字「永遠沒有來不及的愛」作標題,寫着這行字的卡片是二○二○年夏天張毅在為楊惠姍慶賀生日時,隨同花一起獻上的「心」!看後我...
阿龍是我最老、最熟、在紐約交往最多的朋友,但也是我最不知該如何下筆寫的「人物」。他在台上台下、門裏門外、鏡前鏡後的「花樣精」實在太多,多得使人眼花繚亂。
他有很多頭銜或渾號:「紐約華人藝術教父」、「...
柯錫杰於六月五日從人世間風流雲散,這個二○二○年究竟怎麼了?本以為只是個多事之春,但目前看來人世不安、無定!六月六日各方將噩耗傳遞給我,冷不防的突襲,能做的就是點上家中所有的蠟燭以示哀悼:願老柯如風如...
一九四○年李麗華十六歲,以處女作《三笑》華麗登上銀幕,從影近半世紀以來,橫跨中港台影史多個重要階段,締造銀壇許多「第一」,自始至終一直穩站一線主角行列。
永遠一人壓全場
一九二四年她在上海出身梨園...
一九六三年,李翰祥導演將剛成立的香港國聯電影公司移師台灣,公司剛站住腳就大張旗鼓籌備拍新片,一口氣買下不少原著版權。當時我是國聯當家花旦,買下了版權的原著就會盡量找來看,免得臨陣抱佛腳,也因此認識了原...
三月六日傍晚,拖着疲憊的身心由羅馬回到了斯德哥爾摩的家,原因是三月四日下午,羅馬歌劇院行政總監Carlo Fuortes先生到排練廳宣布:基於新型冠狀病毒在意大利失控,政府宣布取消一切公共活動,劇場、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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